《耗尽》以极具张力的词句勾勒出现代人精神世界的疲惫与挣扎,通过"燃烧的烟蒂""干涸的河流"等意象群构建出灵魂焦土化的生存图景。歌词中反复出现的"耗尽"不仅是物理能量的枯竭,更隐喻着当代人在高速运转的社会机器中逐渐流失的情感温度与生命热情。"齿轮咬碎月光"的工业意象与自然意象的碰撞,尖锐揭示物质文明对精神家园的侵蚀。创作者将个体困局上升为时代症候,那些"褪色的诺言""锈蚀的梦想"共同组成存在主义的隐喻系统,展现人在现代性困境中的异化状态。副歌部分层层递进的"耗尽"排比,如同声声叩击的警钟,既是对生命流逝的诗意记录,也是对消费主义时代生存方式的深刻质询。歌词最终留下的并非绝望,而是以"灰烬中的星火"这种矛盾修辞暗示重建的可能,在解构中保留着重生的诗性空间。这种克制的抒情方式,使作品超越个人情绪宣泄,成为记录集体精神创伤的现代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