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没有》以质朴的语言勾勒出现代人在情感疏离与存在困惑中的普遍状态。歌词中反复出现的"没有"形成精神困境的叠奏,空荡的行李箱与褪色风景成为存在虚无的物化象征。城市霓虹与旧照片的意象并置,揭示了记忆美化机制与冰冷现实的永恒角力,那些被反复摩挲的承诺在时过境迁后显露出言语本身的苍白本质。副歌部分"其实都没有"的排比式否定并非消极的虚无主义,而是对现代人际关系中表演性亲密关系的清醒解构,当所有热烈都沦为礼貌的社交台词,这种坦诚的绝望反而构成了某种精神觉醒。歌词中暗藏的四季轮回意象与车站场景,暗示着人生本就是不断抵达又不断出发的过程,所有宣称永恒的誓言最终都会在月台上汽笛声中显露出临时停靠的本质。创作者通过极具颗粒感的细节描写,将存在主义的哲学思考溶解在具体而微的生活片段里,那些未被说出口的告别比盛大仪式更具穿透力,最终在听众心中激起的不是悲伤的共鸣,而是对真实生存状态的平静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