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以犀利直白的语言刻画了一段失衡的情感关系中受害者的觉醒与反击。歌词通过"舔伤口""自导自演"等具象化比喻,揭露了施虐者伪装受害者的虚伪本质,将情感操控中的煤气灯效应具象为"把黑的说成白的"的诡辩术。反复出现的"贱人"称谓并非单纯的辱骂,而是对情感吸血鬼的祛魅过程,撕碎其精心维持的体面假象。歌词中"我的善良不是你的游乐场"直指核心矛盾,揭示出善良被工具化的普遍困境,而"以牙还牙"的宣言则标志着从忍气吞声到建立边界的人格蜕变。创作者刻意保留粗粝的语言质感,用破坏语法规则的"疼得快要死掉"等表达模拟情绪决堤时的思维状态,使歌词成为一柄解剖畸形关系的柳叶刀。副歌部分机械重复的咒骂式修辞,艺术化再现了长期压抑后的报复性宣泄,最终在"看谁先疯掉"的黑色幽默中,完成对情感暴力的反向解构。整首作品犹如一剂以毒攻毒的语言疫苗,用极端形式刺激人们对情感剥削的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