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先生》以隐喻和意象交织的手法勾勒出一个孤独灵魂的精神图景,歌词中旋转的星空与燃烧的向日葵构成双重隐喻,既指向梵高标志性的艺术符号,更暗示创作者内心永恒的炽热与寂寥。麦田里的枪声作为贯穿全篇的意象,既是对历史悲剧的指涉,也是对理想主义者终极命运的哲学叩问。歌词通过乌鸦飞过教堂、颜料干涸在调色盘等具象场景的蒙太奇拼接,展现艺术创作过程的自我消耗性,其中"用耳朵割下晚霞"的悖论式表达,揭示艺术家以感官痛苦置换美学体验的残酷真相。不断重复的"没人懂"三字咒语般盘旋在副歌部分,形成精神层面的复调结构,既是对世俗隔阂的控诉,也是对孤独宿命的坦然接受。那些被酒精浸泡的夜晚与扭曲的柏树形成镜像关系,暗示创造力与疯狂在深渊边缘共舞的本质。最后关于"向日葵是否会跟着太阳自杀"的诘问,将植物趋光性的自然现象升华为存在主义命题,完成对艺术生命价值最锋利的解剖。整首歌词如同用文字临摹的星月夜,在忧郁的蓝色基调中,暗藏永不熄灭的黄色火焰。